意冷之下,原主变得沉默寡言,直到东莱国战败,卫城洲点名要被赵桓之宠上天的第一美人。
想要借此羞辱赵桓之。
卫城洲广纳各国美人,许多人都说他荒淫无度,秦九对此嗤之以鼻。
想要荒淫无度,也得他真有那个本事,连旗子都竖不起来的废物,也就能让暗卫去满足自己的女人。
越是缺什么的人,就越想证明什么。
思绪回转,秦九坐在梳妆台前,望着铜镜中的自己,摸了摸脸颊。
镜中人一双似嗔非嗔含情目,眉如远黛,鼻若悬胆,唇似樱桃。
这样的美肆意张扬,咄咄逼人。
属实担得起第一美人的称号。
赵桓之却对这般娇艳的牡丹不感兴趣,只喜欢那楚楚可怜的小白花。
这大概就是典型的撒娇女孩最好命?
可他对谁偏爱,又干无辜的原主何事?
秦九摘下发髻上的灵蛇簪,盯着在烛光下反射着利芒的簪尾,她笑容薄凉。
“咱们一个一个来清算。”
精贵的簪子刺入黄花梨木,盘起的灵蛇那镶嵌着红宝石的眼珠子,好似正泛着寒光。
“娘娘,皇后下了帖子,邀您参加赏花宴。”小凤进入内殿禀报道,“奴婢觉得这就是场鸿门宴,要不娘娘您称病别去了吧?”
圆脸少女纠结着眉头,她有些紧张,害怕自家主子会吃亏。
旁边的小环拉了拉她的手臂,怕心直口快的妹妹触怒秦九。
秦九嗔她一眼:“你啊你,凡事可不能想得太简单,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。”
“该来的总会来。”她停顿了下接着说,“过来,给本宫挽发。”
是谁的鸿门宴可还不一定呢。
“是。”小环立即站在她身后,拿起木梳沿着她柔顺的长发滑下。
跟姐姐小环的谨慎小心不一样,妹妹小凤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,耿直无害。
小凤看见桌上簪棍扭曲的灵蛇簪,惊呼出声:“娘娘,您最喜欢的蛇簪坏了。”
秦九淡淡瞥了一眼,若有深意的说:“是啊,簪子坏了尚可修,人的心坏了可就不好修了。”
“你说是吗,小环?”她没有转头,看着面前的镜子,笑着说。
小环拿着木梳的手颤抖了下,她目光闪烁:“娘娘说的是。”
看见黄花梨实木柜台上,沿着簪尖洞口四散的裂缝,她呼吸一滞。
秦九抿唇笑而不语。
小凤摸不着头脑的挠着头发,她感觉娘娘好像在和姐姐打什么哑谜,她虽然不懂,但能感觉到气氛突然变得凝固。
秦九身着流彩暗花云锦宫装,梳着的百合髻上,头顶中央是红色玛瑙镶金发冠,两侧各簪着一对素雅梅花金步摇。
水滴型的红玛瑙耳坠轻轻晃动,她微抬着下巴,展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和完美的下颚线。
本就美艳逼人的她,这一身华丽装扮,霎时间衬得御花园百花无色。
远远瞧着她走来,亭子里的几位后妃就开始在皇后面前挑拨离间。
当秦九踏入凉亭,本来七嘴八舌讨伐着她的嫔妃们,顿时鸦雀无声。
她环顾四周,今日来的都是在后宫地位相对来较高的人,每个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,难免有攀比之意。
“见过皇后。”她象征性的行了礼,璀璨的笑容更衬得她如阳光般媚人。
既然要当宠妃,当然少不了嚣张跋扈、恃宠生娇。
反正她身后站着卫城洲。
卫城洲倒也是个狠人,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不说,还一戴就是无数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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